意满满地讥讽:“哟,你也发现自己穿得丢人现眼了呀?脸盘子看着倒是还能入眼,可惜这头发枯得像堆乱草,皮肤糙得能磨刀,身上这衣服……啧啧,是哪个碎布摊上捡来的吧?就你这副尊容,也好意思跑到侯府门前来丢人现眼?还想冒充我砚哥哥的故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所谓!”
“你!”谢秋芝哪里受过这等侮辱,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抬手对着她的肩膀一推,被方昭侧身躲了过去。
方昭见状更是得意,抬高了下巴,用鼻孔看着他们:“怎么?被说中了还想动手?果然是蛮横无理的刁民!来人啊!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这些冲撞贵客、意图不轨的贱民给我乱棍打走!惊扰了里面的百花宴,仔细你们的皮!”
就在谢家人被羞辱得无地自容、怒火攻心,而侯府家丁准备要上前驱赶的混乱时刻。
“住口!”
一声冰冷至极、蕴含着滔天怒意的呵斥从大门内传来!
只见沈砚面沉如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他显然已经听到了大半,那双锐利的黑眸中翻滚着骇人的风暴,先是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方昭,随后目光落在谢家人那屈辱、愤怒而又难堪的脸上,最终定格在谢锋手中那枚尚乌木令牌上。
场面瞬间死寂。
方昭脸上的得意和刻薄瞬间凝固,转而露出一丝惊慌。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
完了!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砚哥哥怎么会突然出来?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