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诚挚感谢了镇北侯府对谢秋芝的照顾,随后便提起了正事:
“沈大人来得正好!淮月楼定在明日动土祭祀,您若是得空,这奠基的祝文、镇土符,还有那第一锹土,都等着您这位东家来呢!”
沈砚闻言,自然是极愿意的,点头应道:“好,明日我定准时到场,那今晚便叨扰府上了。”沈砚客气道。
谢广福摆摆手,爽朗一笑:“沈大人太客气了,何来打扰之说!正好,关于淮月楼还有一些细节,晚上我们可以再商议商议。”
说完,他转向李月兰:“月兰,晚上安排一下,让沈大人住西厢房,双昊和四璟让他俩挤一挤,腾个房间出来。”
李月兰点头:“也好,他俩睡一屋也方便。”
坐在一旁的谢秋芝,已经默默喝了三杯茶,听到谢广福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今晚沈砚要住家里?
想到吃饭时可能又要面对他那“刻意”的夹菜行为,以及那种明目张胆的、近乎宣告所有权的姿态,谢秋芝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她已经彻底明白了,“夹菜”这种行为,沈砚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用这种看似体贴实则心机深沉的方式,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
他沈砚对谢秋芝有意思!
这种认知让谢秋芝暗骂沈砚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她已经表现得足够疏离和排斥了,这人却像是完全看不懂,依旧我行我素地“表现”。
谢秋芝是真不想和他撕破脸,毕竟两家的关系摆在那里,沈砚对谢家也多有照拂,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