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李三煜看得眼睛发亮,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
他曾在杂书上看过“铁水浇花”的记载,据说场面极为壮观,此刻便忍不住撺掇起来:
“哥几个,看到没?听说用铁水浇花,那景象,绝了!比过年放烟火还带劲!咱们晚上偷偷来试试,打个‘铁花’过过瘾怎么样?”
李大宸也觉得手痒:“这可比搬砖有意思多了!”
李四璟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被总教发现我们就死定了!而且那铁水多危险!”上次挨揍的疼痛记忆犹新。
李五琰也皱紧眉头,谨慎地说:“三哥,打铁非同小可,我看那炉火极旺,铁水更是危险之物,万一出事……”
“怕什么!”
李三煜打断他们,拍了拍胸脯,此刻他对那炽热的金属和可能的“壮观景象”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好奇,这种对“制造”和“变化”的原始兴趣,此刻压倒了对危险的认知。
“咱们就试试,又不动他打好的东西,就学着拉个风箱,烧点铁水玩玩!出了事我担着!”
在他的怂恿和“承担责任”的保证下,加上另外几人也确实对枯燥的训练感到厌倦,想要找点刺激,最终,五人决定天黑之后,趁谢锋睡着,偷偷溜来这后山窑炉处,搞一场他们心目中的“篝火晚会”——打铁花。
是夜,月黑风高。
估摸着谢锋已经睡着,五人蹑手蹑脚地溜出西厢房,凭借着白天的记忆,摸黑来到了后山的老窑区。
果然,谢铁匠和徒弟们已经收工休息,老窑区一片寂静,只有尚未完全熄灭的炉灰还散发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