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好勒,小主!都听你的。”
“世界,等好吧,我们来拯救你了!”
“小白,其实,世界不是一个人。”
“哦,那它是一匹马吗?”
“也不是。”
“这么说吧,它是许多许多人,许多许多马......”
“那么多啊?小主,我们救得过来吗?”
“世界那么大,救不了那么多吧,能救出我们想救的就好。”
“嗯,都听小主的。”
......
白头山山巅。
小青打开酒壶,将壶中酒一口喝尽。
“酒壮怂人胆,老驴,你也有胆怯的时候,丢人不?”
“不丢人,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嘛。”
“虫子,你胆肥,冲上去试试。”
“天塌了,有高个顶着。老驴,我现在是无法境,个子矮了。”
“话不能这么说,高个子顶天,矮个子立地,各有各的用处。你要躲在后面不出力,房塌了,矮子不也得被砸死!”
“好歹你可是离宫蚱蜢,黄金甲统帅。要是咱们都一窝死在这里,我们都是战死的,而你是被塌方的房子砸死的,丢人不?”
“是挺丢人的。”
“老驴,你还记得泗野的最后一战吗?”
“记得,怎么忘得了啊。”
“那时候,是黄昏了吧,我看着他,他,他,还有她,还有它,冲在最前面挡住尸潮,挡住寍神疯狂的攻击。”
“看着他们在黄昏的斜阳下,一个一个地倒下,却无一人退后。”
“不是不想退,是不能退啊。他们的身后是你我这样的低境低阶,我们的背后是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
“是啊,那时,我的心在颤,在泣血。”
“我恨自己只是低微的无法境,无法冲到他们的跟前,与他们一起并肩。”
“那一战,我活了下来,但以后,我常常悔恨自己不能与他们一起战死沙场。”
“老天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虽然还是跌回了无法境,但这次我会像他,他,他,她,它,他们一样冲在前面。”
“所以,别怂啊,老驴,你我并肩,若你怂死了,我会很丢脸的。”
“你个小矮子,说了半天,原来是怕我怂。”
“爷我当年也是冲杀在泗野大战的战场的,那一战都没怂过,这点小场面算个球。”
“什么神,在爷们的大陆之上,爷们才是神。”
“老驴,你醉了!”
“胡说,爷是酒神,怎么会醉。”
“江琳的忘忧酿,猛灌半壶下去,神仙也会醉的。”
“哦,喝顺口了,忘了里面装的是江琳的忘忧酿。不过,无妨,喝猛了,咱就干个猛的。不是,虫子,你这么盯着我,几个意思?”
“我意思,江琳的忘忧酿你是不是刚才应该给我留几口。我们这会干下去,保不齐再也没机会喝酒了。”
“别,咱是要去拼命,但不是去送死。”
“虫子,好好活着,活着我才好请你喝酒。”
“行,老驴。”
“都说好了,那就开干。再废话,那小子要死我们前面了。”
“好!”
“你立个地!”
“行!”
蚱蜢一剑立地。
亡魂殿周围,陷入无声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