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薇一起走上楼梯,一直到了教室里边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萧羽音听着那句话,久久的失神,直至下面再度响起如月的声音,才慢慢回过神。
好疼,好疼,呜呜。他弄疼她了,她想挣脱,可她越挣脱他用的力道就越大。
听到自己父亲熟悉的声音,唐雅的心被揪着,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压在心口,手死死握着指甲都渗出一丝鲜血。
听到他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像是一直在不断膨胀着的气球突然瘪了一样,瞬间释然了许多。只一句话,所有等待的辛苦,所有思念的煎熬,一时间都值得了,都值了。
“你脸上,是你爸爸打得吗?”我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他的脸,一碰他就躲开了,似乎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