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胸膛剧烈起伏。
他明白宋和平话中的分量和冷酷的逻辑。
作为总统,他何尝不懂得政治和战略的残酷?
只是家园沦丧的切肤之痛,让他难以保持绝对的冷静。
最终,他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颓然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
一旁厨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地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总统先生,你要相信宋的判断。我们在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忍耐比冲锋更需要勇气。既然有情报显示我的祖国已经动起来了,我们需要给它点时间,让它彻底发怒。”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喧哗。
哈菲兹的卫队长的声音严厉地响起:“对不起,各位部长先生!总统先生正在接受紧急治疗,医生严令任何人不准打扰!”
一个略显苍老但激动的声音传来:“治疗?什么治疗需要完全隔绝内外?我们是国家的部长,有权知道总统的真实状况!现在前线形势危急,国家不能没有决策者!我们必须亲眼见到总统!”
“对!让我们进去!否则我们无法相信总统是否还安然无恙!”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显然是闻讯赶来的几名西利亚政府高官,试图强行闯入探视。
紧张的气氛透过厚厚的门板传了进来。
哈菲兹下意识地要站起来,却被宋和平用眼神严厉制止。
门外,卫队长寸步不让,声音提高了八度:“重复一次!总统先生需要绝对静养!这是医疗团队的最终决定!任何人不得入内!如果各位再强行冲击,我将视情况采取必要措施!卫兵!”
一阵拉枪栓的清脆响声响起,门外的争吵声顿时小了下去,变成了愤愤不平的低声抱怨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病房内,哈菲兹的脸色更加难看。
那些内阁成员被自己的部下拦在门外,这种滋味不好受,但也从侧面证明了“中毒”戏码的成功。
宋和平淡淡地说:“看到了吗?连您最核心的班底里都出现了恐慌和不信任,说明我们这场戏非常奏效,现在所有人都以为西利亚要完蛋了。如果您现在现身,之前所有的‘严重性’都会瞬间破产。再忍耐一下,总统先生。风暴来临前,总是最安静的。”
接下来的两天,对哈菲兹而言,堪称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北方的战报越来越糟,自由军和HTS的联军势如破竹,连续攻占多个战略要点,兵锋直逼哈马省。
更令人不安的是,之前一度被压制下去的1515武装也开始在东部沙漠地区蠢蠢欲动,似乎嗅到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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