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里宋和平很熟悉。
过了哈迪德就是提特里克,打穿提特里克之后,1515兵锋就能到达巴克达地区边缘。
用兵临城下来形容也不为过。
宋和平眼神一凛。
一万人!
特么这1515是真下了血本,要一口吞掉这个卡在他们咽喉上的钉子!
“哈迪德的城里还有多少兵力?”
他忙问萨米尔。
萨米尔说:“只有政府军残部加上‘国民运动’那帮人,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出头!火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现在炮声和爆炸声隔着几十公里都听得见!哈迪德……恐怕撑不了多久!”
“你打算怎么办?”
宋和平迅速套上沙漠迷彩服,抓起桌上的格洛克手枪插进快拔套。
“必须救!”
萨米尔斩钉截铁道:“哈迪德不能丢!丢了它,1515继续往东推进,一旦拿下提特里克,意味着我们就成了孤岛,南北、东西都被切断和其他武装以及政府军的联系了。更重要的是,一旦被他们拿下巴克达,伊利哥的人心就彻底散了!我已经派人紧急联络附近所有还能联系上的抵抗组织头目,请他们马上来营地开会!共同商讨怎么支援哈迪德城!老板,我需要你出面,给他们信心!告诉他们,我们有支援,有装备在路上!”
宋和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召集他们,越快越好。”
上午九点,山谷凹地中央那堆篝火被重新点燃,驱散着清晨的寒意。
然而,聚集在火堆旁的气氛,却比清晨的空气更加冰冷。
萨米尔口中“附近所有抵抗组织”的头目,只来了区区七人。
这些人或裹着厚实的头巾,或穿着杂乱的军服,脸上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和深深的忧虑,胡子拉碴,眼神警惕,不断打量着周围——特别是坐在萨米尔身旁的宋和平以及他身后那十一名沉默的波斯“沙狐”特种分队队员。
人齐后,卫兵送来热茶。
萨米尔站在篝火旁,神情激动,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地分析着局势的严峻:
“……各位兄弟!哈迪德就是我们的命门!它一旦被攻破,1515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哈迪德!哈迪德一丢,巴克达就暴露在1515的刀锋之下!距离不足两百公里!以他们现在的势头和装备,最多半个月就能兵临城下!想想吧!巴克达!我们伊利哥的首都!如果连巴克达都插上了黑旗,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国家从法理到象征都将彻底沦为1515那个所谓‘黎凡特国’的领土!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将成为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