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体征,但无法辨识。按照规程,尤其是在敌国领土上,没有地面人员确认尸体,无法最终判定死亡。”
文森特烦躁地挥手:“我知道规程!但那是波斯!我们的人怎么去确认?!难道让海豹六队空降到德黑兰的医院去翻停尸房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焦躁地踱了两步,猛地停住:“‘毒针’!联系‘毒针’!立刻!”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告诉他,行动完成,车队在鹰嘴峡外围被摧毁。让他动用一切手段,确认宋和平的生死!我要确切的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搞清楚!”
命令被迅速加密发出,传向波斯的心脏。
鹰嘴峡附近的隧道内。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隧道中段那辆孤零零的丰田陆地巡洋舰。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重地压在卡夫万的胸口。
电台里那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像一条冰冷的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
他脸色惨白如纸。
那些都是自己的战友…
都是朝夕相处的兄弟…
就在不到十公里外,在那片燃烧的地狱里…
他甚至能想象出他们最后的惊恐和无助。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他胸腔里翻腾、灼烧,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后座上的宋和平。
宋和平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刚才那来自地狱的沉闷爆炸声似乎只是印证了他的某个判断。
他缓缓收回一直锁定隧道深处黑暗的枪口,但格洛克并未放下,而是顺势顶在了卡夫万的后脑勺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卡夫万浑身一激灵。
“现在。”
宋和平的声音低沉:“相信我的话了吗,卡夫万?或者,我该称呼你为‘鼹鼠’?”
“不!我不是!”
卡夫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因激动和恐惧而尖利起来,他试图扭头辩解,却被冰冷的枪口死死压住。
“我对阿凡提将军的忠诚不容置疑!我不是内鬼!绝对不是!”他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如果我是内鬼,刚才在隧道口我就该……”
“闭嘴。”宋和平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