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武装越野、扛圆木冲刺、泥潭格斗、障碍穿越……
训练场上回荡着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和教官们永不疲倦的咆哮。
高强度的训练如同巨大的磨盘,碾压着每一个人的肉体和精神。
抱怨、抵触、甚至小规模的冲突时有发生。
到了第三天开始,已经出现逃兵现象。
江峰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抓回来,当众宣布开除,剥夺所有装备,只给一瓶水,然后由老兵“护送”出基地边界,任其自生自灭。
在茫茫戈壁,这几乎等于判了死刑。
几次之后,再无人敢提“跑”字。
但光靠高压,无法锻造真正的军队。
宋和平和江峰深谙此道。
每天训练结束,江峰都会在晚点名时进行简短讲评。
他不吝啬于表扬进步最快的小组和个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动作的规范。进步者会获得额外的休息时间、更好的伙食,其中包括了巧克力或者一瓶啤酒,甚至是一枚小小的、刻着“音乐家”徽章字样的训练标兵徽章。
这些微不足道的奖励,在残酷的训练中成了闪亮的灯塔。
“音乐家”防务那些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身上的榜样作用更是巨大。
他们与新兵同吃同住同训练,甚至训练量更大。
他们身上那种沉默的坚韧、精准的动作、默契的配合,成了所有新兵努力追赶的目标。
“成为像‘音乐家’防务教官那样的人”,成了许多人心底的目标。
在这集训期间,已经公开声明自己不会插手训练的哈夫塔尔将军也会定期出现在训练场边。
他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
但士兵们知道,将军在看着他们。
宋和平也会在关键节点出现,他的话语不多,但分量极重:“你们流的每一滴汗,磨破的每一层皮,都是在为沙漠城死去的兄弟讨债!都是在为重返列比亚铺路!三个月!只有三个月!你们是想三个月后回去继续当丧家之犬,被赛义夫的走狗追着打?还是想练出一身钢筋铁骨,跟着将军杀回去,夺回你们的家园,让那些背叛者、侵略者付出血的代价?!”
复仇的火焰和对家园的渴望,是支撑他们熬过炼狱的最大动力。
整支部队的纪律被提升到至高无上的地位。
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没有任何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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