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离开过他。

    三天后，凯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收到了一份情报，内容是关于宋和平这几天活动情况的分析和报告。

    看完报告后，座机响了。

    拿起来一听，是副局长彭斯，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彭斯是凯丽的顶头上司，分管CIA行动事务。

    凯丽知道这肯定是那份宋和平要的豁免协议已经做出来了。

    两人在彭斯的办公室里见了面。

    “凯丽，宋和平要的那份豁免书已经出来了。”

    彭斯将一份文件推到凯丽面前。

    然后又道：“我们做了手脚，这份文件是假的。”

    凯丽将文件拿在手里看了一遍。

    纸质和印刷，还有盖章、彭斯的签名，都存在瑕疵。

    当然，这些瑕疵除了他们内部，没人能分辨。

    “做得很不错。”凯丽说：“技术部门的手艺还是可以的。”

    彭斯说：“记住，这份东西只是糊弄鬼的，你和他任何时候见面都不要留下任何证据，不能让他录音或者偷拍，只要他手上没有任何的影音证据，将来哪怕他把这份文件拿出来，我们也能证实它是假的。”

    凯丽拿着文件忽然出了神，愣在那里。

    “凯丽，怎么了？”

    彭斯察觉到凯丽的不对劲。

    凯丽说：“我每次和他见面都非常小心，毕竟我们是有技术手段可以避免让他录音的。只不过……我很奇怪宋这个人那么精明，他怎么会将自己的后路寄托在这一份书面文件上？按说，他应该没那么蠢。”

    彭斯说：“华国人都很注重书面文件，也许这是他的民族惯性。”

    由始至终，凯丽都觉得这里面有点儿猫腻。

    宋和平强调豁免文件的时候看似在给自己索求一张保命符，可事实上这种所谓的“保命符”到真有事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也许吧……”

    她猜不透宋和平的动机。

    等她收起文件后，彭斯问道：“那小子这段时间在墨西哥开始行动没有？”

    “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我这份文件到手马上开始着手实施。”凯丽说：“我们在那边的特工已经将他的一切行踪汇报过来了，去了一趟监狱和矮子、巴洛特见面，回来后一直在他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