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又越过了第二人,刀的位置都没变,划过了第一个革命旅士兵的脖子,又划过了第二个的脖子。
与此同时,米斯特也扑了出来,他倒是没抹脖子,而是直接将第三名革命旅士兵顶在了土沟的沟壁上。
这名士兵反应过来了,想喊。
但米斯特的左手更快,直接糊在他的口鼻上,死死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沟壁上,顶得泥土砂石簌簌落下。
几乎是同步之下,米斯特手里的那柄比什卡伯兹刀已经向上刺出,从对方的下颌处插入,穿过舌头后再刺穿了上颌。
因为刀尖是弯曲的,就像一把钩子,直接勾住了对方的上颌颌骨,就像穿羊肉串一样,把嘴巴整个串了起来。
可怜那名革命旅的士兵,疼得眼泪刷刷地飚了出来。
米斯特一点不手软,一把揪住他翻转过来,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
咔擦!
革命旅士兵的脖子应声而断。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做完这一切后,宋和平并没有立即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挨着沟壁贴在前面另一处拐角位置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没听见脚步声后才朝另一端伸头打探了一下。
没人了。
只有这三个。
可能是革命旅的巡逻分队知道这里有条沟,也清楚能延绵出很远所以派了三人在这里守着。
结果没料到的是低估了宋和平这几个人的作战能力,无声无息之间就在眼皮子底下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干掉了三人。
宋和平回到杀人的地方,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名革命旅士兵。
他还没死。
人在地上像条翻滚的蚯蚓一样不断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捂住伤口,血汨汨地从指缝中渗出。
米斯特皱了皱眉,对宋和平说:“你没割断他的动脉?”
宋和平也不想去检查对方的伤口了,拉开对方的手,估计喷自己一脸血。
看对方如此痛苦,他叹了口气,过去蹲下,挥刀刺入对方的心脏,然后一拧。
躺在地上挣扎的革命旅士兵就像个被放了气的塑料娃娃一样,瞬间软了下去。
很快,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从他的瞳孔中闪过,然后消失,在呼出最后一口气后,死了。
拉巴尼在一旁目睹完整个过程,感觉血都凉了好几度。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