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保镖我倒不头疼,我头疼是门口那些条子。保镖顶多十几个二十个,我们配合默还是能压住他们把人绑回来的,问题是那些条子才是最大的麻烦。”
“搞死几个保镖和搞死几个正儿八经的土鸡国条子不是一个层次上的问题。一旦有条子丧命,全城的条子都会倾巢出动,到时候我们要对付的就不是十几二十人那么轻松了。”
猎手走到窗前,朝哈桑的别墅方向看了一眼说:“如果是刺杀任务,那就简单多了,一枪就可以干掉他,然后干脆利落跑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猎手的话反倒让宋和平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哈桑为什么不怕被别人刺杀他?
波斯人想要抓他,而且他自己又是伊利哥前政府要员,跟傻大木过从甚密,米国佬肯定也在抓他。
如果身上有屎,按说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抛头露面才对。
他又凑回观察镜旁,这回他看到了哈桑本人了。
就在泳池旁的一个休闲椅上躺着,一左一右两个美女在给他按腿,硕大的肚腩滚圆滚圆挺着像座小山,半秃的脑袋后面还有一个美女在按肩膀。
俨然就是帝王般的享受。
从这里到泳池的距离不会超过250米。
就算使用SVD狙击步枪也能轻松要了他的狗命。
可为啥他不怕?
这就有意思了。
一个在逃命过程中不怕死的人,意味着他知道别人不会杀他,只想要活捉自己。
所以他才请了那么多精锐保镖加强了安保。
为什么不能杀他?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宋和平看到猎手已经双眼通红,于是劝他去休息。
“老大,那你自己盯着点了,我下去休息了。”
“好的。”
等猎手走后,宋和平坐在椅子里盯着哈桑看了半天。
再看看时间。两点四十了。
这货还没睡觉。
真是通宵达旦地哈皮啊。
是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干脆纵情享乐了?
忽然,他注意到了大门口的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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