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想你就是这个凶案现场的第一目击者，我想知道，你在昏迷之前，都看到了什么？”

老杨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两具恐怖尸体，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抵触，但是一想到面前的两人的鬼神手段，不由镇定了几分，毕竟在场的活人中自己可是年龄最大的。

老杨开始了回忆：“刚刚我本来是要去洗手间吐的，但是洗手间人太多，我就看到有个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就跑到这个后巷子了。

一开始我吐完就准备回去了，但是我看到了

我余光看到了似乎有人影，还有声音，我就喊了一句，然后往这里走的时候，我已经闻到了血腥气，毕竟我是医生，血的味道跟垃圾箱的味道还是分得出的。

接着我就我就看到一个浑身长满了黑毛的家伙！”

“黑毛？”

老杨肯定道：“对！

特别特别长的黑毛，把它全身都遮盖住了，就像一个怪物一样，四肢爬行，就那么趴在茉莉的身上。”

吕名跟楚歌对视一眼，很奇怪啊。

刚刚两人在后巷另一侧看到的鬼鬼祟祟的身影，明显是个人，虽然全身黑色，但是明显没有什么黑毛啊。

跟老杨描述的凶手大相径庭。

最明显的就是一个是兽，一个是人。

难道只是个误会？那个高大人影并不是凶手？

吕名继续问道：“它当时趴在他们身上做什么？你看清楚了吗，是在吃他们的内脏吗？”

老杨皱眉回忆了一下：“应该不是，我看到的时候，它好像在吸吮着什么，更像是吸血鬼在吸血。”

吕名深深吸了口气：“那这就太奇怪了，老杨你看下。”

老杨顺着吕名的指引，现了两人尸体中已经空空如也的肚子，消失的脏器。

老杨满脸震惊：“不可能啊，我当时晕倒前，我记得我看到他们身体里还是有的！”

“你确定？”

“我确定。”

吕名、楚歌安静了下来，沉思许久。

“老杨，你能从尸体痕迹上看出什么吗？”

老杨叹息：“我是颅脑的内科医生，不是法医。”

楚歌看着吕名说道：“那就只有两种解释了，第一就是杀人的是一个怪物，而拿走脏器的是另一个。

第二种就是杀人跟拿走脏器的是同一个，但是，说不定脏器是另有他有，所以第一时间，老杨看到的时候还在。

但是后来在老杨昏迷跟我们赶到之前，还生了什么，被转移走了。”

吕名咬着手指，确实疑点很多啊。

看了一眼满脸愁容的老杨，总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总有种违和感。

吕名目光闪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

吕名无奈道：“算了，这件事还是交给你们专业的人来处理吧，楚歌，后面就交给你了。”

楚歌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就联系人来收尾，我们先回去吧，今天事情也够多的了。”

然后楚歌转过头看着老杨：“老杨，这个案子既然你卷了进来，不免还要后面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你就当警察例行问话就好了。

不过到时候来找你的就不是我了。”

听到这里，吕名顿时想起，马上楚歌就要离开海圳了，这件事想必会交给其他异务所的人来处理吧。

楚歌打电话联系了人之后，很快没有几分钟，

从后巷一侧就跑过来了很多穿着奇特服装的人，身穿蓝白色的制服，有点像警察服饰，又相差甚远。

按楚歌的说法，这些人叫“清道夫”

。

主要负责异务所的后勤工作，像这种异务所专业人士来之前的现场保护工作，以及初步勘察工作都是他们来负责的。

就连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