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两方对质(2 / 4)

身,语气平淡无波,“本王会查清楚的。”

    说罢,他抬眼望向乌拉那拉・娴静,目光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子,似要穿透她的皮肉直抵心底,可嘴角却没半分起伏,连声音都平稳得听不出情绪:“福晋,本王刚才听这意思——人证没了?”

    娴静被他看得心头发紧,刚要开口辩解,就见玄辰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那动作缓慢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没等娴静回话,又缓缓道:“你说有人要害宏硕,要指证侧福晋,如今关键人没了——那你倒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话时,眼神始终死死锁在娴静脸上,既没显露出怒色,也没有半分信任,就像在审视一件满是裂痕的瓷器,深眸里藏着的权衡与探究,让人根本猜不透他此刻到底信谁,又在盘算着什么。

    乌拉那拉・娴静急得额角冒冷汗,忙把调查来的事一股脑倒出来:“王爷!妾身已经查得明明白白!那死了的女人就是刘格格家的远亲,她的爹娘现在还在刘府上做杂役呢!王爷您只要派人去查,一查就能水落石出!”

    玄辰的目光“唰”地转向刘格格,刘格格吓得“噗通”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却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

    “王爷明察!妾根本不知道福晋说的是谁!这所谓的‘亲戚’——京城这么大,哪家没有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福晋这分明是找不到证据,就想拉妾垫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福晋!您方才还指着妾身骂,这会子又攀咬刘格格,难道您是要把王府里伺候王爷的女人都按上‘害大阿哥’的罪名才肯罢休吗?”

    李婉儿哭得更凶,声音却带着几分尖厉的质问,“妾进王府伺候王爷,那是皇上下的旨意!您这般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