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府医不敢耽搁,快步走到床边,指尖搭在宏硕腕上,又掀开他眼皮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乌拉那拉氏盯着他的神情,心一点点往下沉,声音发颤:“可是……中了那龌龊东西?”
她话没说透,却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不敢想,九岁的孩子怎么会遭这种罪!
府医沉重地点头,声音艰涩:“福晋猜得没错,大阿哥是中了春药。此药烈性十足,寻常成人都难扛,何况是个孩子……”
“果然是!”乌拉那拉氏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眼底瞬间燃起怒火,却又强压着看向府医,语气带着哀求:“那怎么办?有法子解吗?不管多贵重的药,我都给硕儿寻来!”
府医叹了口气,声音更低:“若是成人,尚可找一女子,行鱼水之欢,再借温养之法化解,可大阿哥年纪太小,只能用冰水镇体,再配汤药疏导。只是……冰水激体,汤药性寒,对他身子损伤极大,将来恐怕……”
“恐怕什么?”乌拉那拉氏追问,心揪得生疼。
“恐怕会折损寿命啊!”
“什么!”乌拉那拉氏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就往旁倒,幸好王嬷嬷及时扶住。
她看着床上烧得人事不省的宏硕,眼泪“唰”地涌出来,却又狠狠抹掉,眼底只剩狠厉:“好计谋啊!这分明是要置我儿于死地啊!我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乌拉那拉氏站直身子,声音冷得像冰:“王嬷嬷,那些伺候大阿哥的奴才呢?”
“都堵着嘴关在偏房了,一个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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