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跟四公子两口子说。”
蝶舞一听吉安是同意的,顿时面露喜色。
“师兄,你放心,这等事儿少夫人是乐意的。”
“你又不是少夫人,可不能替她瞎答应。”
吉安看着小师妹这调皮的样子,也觉得欣慰,从前还说送过去伺候娇滴滴的公府少夫人,恐怕要受不少委屈,而今看来,两个小丫头长得皮实,性子也比从前活络,可见少夫人不是磋磨人的人。
蝶舞撇嘴,凑到他跟前低声说道,“昨儿少夫人就是拿自己做饵的,谁知临山大哥下楼去,就被茶楼的火隔在楼下,迟了片刻!”
“那火不用多说,就是余成放的。”
吉安一听,就知是余成的手臂,这厮有异族的血统,心狠手辣,与金拂云这个主子,如出一辙。
蝶舞重重点头,“差一点点,若不是他跳窗跑了,我们几个跟临山大哥,一定能抓住她。”
这死贼子,走之前还不忘诅咒少夫人,说腰斩!
呸!
他才是腰斩的命!
蝶舞回到老夫人房中,却没机会与宋观舟说这话儿,硬生生等到宋观舟辞别秦家上下,谢绝文令欢与秦悠然送一程的要求,登上马车之后,蝶舞才这么说道起来。
宋观舟闭目养神,“改天吧,今儿也顾不得这些事儿。”
蝶舞看着宋观舟身子不适,也就不再多言,可是走了一会儿,她现方向不对,刚要说话时,蝶衣压住了她的手。
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在一个岔路口,马车停了下来,忍冬低声说道,“少夫人,那奴这就回去收拾了。”
宋观舟睁开眼,“这里回去,要走多久?”
忍冬掀开半截车窗的帘子,“少夫人,离咱们公府的后门,拐个弯就到了。”
宋观舟点头,“那你去收拾,记得把我的信送给父亲与大嫂。”
车外,阿鲁看着马车骤然停了下来,本来走过了几步,又调转马头,“临山大哥,为何不走了?”
话音刚落,忍冬从车上跳了下来。
临山招呼忍冬,“晚间让刘二驾车去接四公子,至于阿鲁,与我们一起。”
阿鲁满脸疑惑,“一起去哪里?”
临山抬头,“你跟着来就是了。”
忍冬点了点头,“那你们好生照顾少夫人。”
等临山驾着马车继续行走时,阿鲁现方向不对,他骑着裴岸的马匹,挨着临山走动,“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临山笑而不答。
等看到城门时,阿鲁暗道不好,压着嗓子又问,“大哥,你们到底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