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秦夫人摇头。
“传话之人,也是个碎嘴的,连着金家族老们的说话,一并回禀,金家这般说来,其一,宏安郡主贵为皇亲国戚,膝下并无男丁,虽说扶持了妾生子金运繁,但教养上头,实在不够。
其二,虽有女儿金拂云,但乃金家上下的罪人,淫贱晦气,连累兄弟姊妹不说,还抹黑了金家的门楣——”
话到这里,秦悠然忍不住疑惑连连,拉住秦夫人的手,“大嫂,此乃金拂云混账,怎地还都怪在她母亲身上?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秦夫人微微一愣,停下说话。
侧葱指一戳,点在秦悠然饱满的额头上,“你当人人与你这小丫头一般好命,母亲视你如己出,教养上头处处用心。”
秦悠然乖巧笑来,“母亲待我极好,看来宏安郡主的心胸,是比不得母亲的。”
唉!
秦夫人长叹一声,“她身子不好,对后宅之中所出的妾生子,大多是不教养不照管的。
反而生的这个女儿金拂云,十一二岁,就开始在后宅里主事,金家从前以此为傲。
而今因金拂云与郡王私通之事,金家上下对金拂云恨不得撕肉生吃了,哪里还记得从前说的话。”
文令欢听来,啧啧称奇。
“虽说金拂云死不足惜,但她母亲……,我总觉得有些无辜,何况都死这么久了,能得个日子安葬不易,偏还遇到这样的事儿。”
秦夫人点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可那何二爷一直闹腾,寻死觅活的,听说好些人上手要绑了他出去,哪知他连呼萝子花谢了,金蒙你就过河拆桥,长公主泉下有知,定要撅你金家祖坟!”
“萝子花?何意?”
这是宋观舟问来的。
还是老夫人轻抚她手背,“观舟可知瑞祥长公主?”
宋观舟眯着眼,在混乱的记忆里翻了一遍,听过,好似也见过这个名称,但却说不出来。
她缓缓摇头,“姨妈,孩儿是听过,但与宏安郡主有何干系?”
秦老夫人哑然失笑,“我的儿,宏安就是瑞祥长公主的独女,她老人家也是难以生养,一生艰难,生养不少,可真正活这长大的,也就宏安一个。”
“皇室宗亲之中,长公主不少,若不是姨妈说来,我还真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