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跟前,问一声,看一眼,反倒是在你这淫妇跟前,当牛做马,还不得你个好眼。”
这一番闹腾,惊动了蒋氏。
她带着丫鬟急匆匆走了进来,扶住满脸眼泪的金三母亲,“婶子,这是怎地了的,天寒地冻的,您莫要哭了,吃了冷风进去,腹中难受呢。”
金三母亲转头看着蒋氏,泣不成声。
好一会儿才放缓了声音,“侄媳妇,婶子也不是来给你添乱的,可实在是忍不住一肚子的委屈啊,你家三妹妹,她小产了。”
说完,软帕蒙面哭了起来。
蒋氏微愣,“这……,三婶,怎地回事儿?”
金三嫁的远,平日里往来书信,也是不易,众人也不知金三有孕在身,还好金三母亲跟前的婆子替哭得说不出话的主子道了个明白。
三言两语,众人听完,唏嘘不已。
金拂云呕得满口苦涩,漱了口之后,几番折腾,才算缓和下来,当她支起身子,却见金三母亲哭成泪人,两眼恨意汹涌的看着她。
“三婶,母亲跟前,还请你谨言慎行。”
哎哟!
这——
蒋氏赶紧回头,“大姑娘身子不适,石娘,快些扶着你主子回叠翠轩。”
可惜,还是说晚了。
金三母亲哪里能容这些话,她几步走到跟前,若不是婆子亲眷拉着,好似是生撕了金拂云那般。
“你这贱妇!
当着你母亲的面,我也敢拍着胸脯子的说来,你就是水性杨花,若不是你,能害得这一府的女儿家,如此艰难?”
金拂云站在寒风里,满身是孝的她,粗看上去,多了几分俏。
但容不得细看,因憔悴面容上头,犹如三十岁妇人,满面苍苍,面色蜡黄。
“三婶,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
金三母亲哼笑,抬手就指着府外的方向,“大姑娘,出去听听,您做的好事儿,也只是瞒住我们这些族亲长辈,外头谁不知,您可是了不得的,为了不让雍郡王退亲,不惜下药迷惑雍郡王,对了,您不是还同乔万、蒙小兴这一类的,夜夜笙歌,话说——”
她口不择言,眼神乱瞟。
看着金拂云平坦的小腹,“这种,是谁的,你知晓吗?”
金拂云听着金三母亲这些污言秽语,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像个地府里来的女鬼,待金三母亲连篇的质问之下,她直勾勾看着金三母亲。
“……三婶,你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