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句,乍然听得个问句,就觉得自己被宋观舟冷待。
男人啊,尤其生病还吃酒的男人,幼稚到了极致。
偏宋观舟也有火气,若不是在裴渐与一干亲戚面前,她才不会理会裴岸。
在她眼里,裴岸的脾气来得毫无道理。
担心一个人,就是冷暴力?
哪门子的爱啊,折磨心爱之人!
宋观舟开了口,裴岸也不想父兄担忧,只能起身,与宋观舟一起,给众人行礼告退。
出门前,小夫妻郎才女貌的,还算和谐。
出了饭堂正门,裴岸的脚步就快了起来,他本就高个长腿,一步顶宋观舟一步半。
三两下的,就把宋观舟甩开了。
忍冬见状,打算扶着宋观舟追上去,可宋观舟何等的性子,既然离了长辈的眼,何必还要故作恩爱呢?
她走得愈的慢。
故意慢悠悠的踱步,蝶舞着急,看着本来在前头打灯笼的阿鲁,直接引着四公子远远走去,跺了跺脚,“少夫人,若不咱也走快些……”
“不急。”
宋观舟看着蝶舞手里原本照后面的灯笼,笑着说道,“咱们又不是没灯笼,自家府邸,何愁认不得路的。”
“少夫人,四公子瞧着身子极为不适,若不您还是心疼他一次,留他在韶华苑。”
夫妻之间,先低头也不是错。
何况,只要少夫人软声说两句话,四公子不可能固执己见,非要冷着搬出去。
宋观舟轻哼一声,“随他。”
“少夫人……”
忍冬本还要多劝两句,宋观舟叹道,“放心,他若留在韶华苑,我一句话都不会说,这总可以了吧?”
这——
忍冬低笑,“我的少夫人,您也知晓四公子心里眼里全是您,您就宽宥些,先哄着他养病,来日好了,再算账不迟。”
何必针尖对麦芒,就在这一时闹起来。
宋观舟的酒意也上涌来,她有些恍惚,摇了摇头,“我不够贤惠吧。”
如若秦庆东听到这话,只会毫不客气的对着宋观舟翻个大白眼,奚落道,“你何止不够,你就没有贤惠二字。”
到了韶华苑,烛火倒是亮堂的。
但原本韶华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