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观舟真是觉得心凉,她不曾做过坏事儿,却硬生生要受裴岸的冷暴力,这一点上头,别说古代接受不了,在现代社会里,只要男人对她使这招,立马好走不送!
怎地?
以为她宋观舟嫁进门来,就毫无退路了,再是不济,她离了公府,寻兄长去!
宋观舟气得胸口疼,差使忍冬几人,赶紧去给裴岸搬家。
忍冬与荷花看了一眼,连忙应了是。
就在荷花以为忍冬就这么答应了时,却现忍冬出门就往小厨房去了,看着灶上的热粥,盛了一碗,给宋观舟送了进来。
“这事儿是四公子做的不地道,您放心就是,奴定然听少夫人您的。”
说完,还与宋观舟假意告状,实在四公子恼怒,还说差使不得奴几个,要再寻两个另外的丫鬟去伺候。
“好啊!”
宋观舟顺着还略有湿意的长,心口因生气,而起伏不定,“让他自去寻,你们谁都别理会他,我瞧着他了。”
“好,少夫人,奴就听您的。”
哄着宋观舟吃了些粥菜,忍冬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了裴辰的事儿,宋观舟惊得闭不拢嘴,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老夫人,把二哥打晕了?”
忍冬点头。
“听说打得不轻,当时是晕了过去,后头请了大夫来,诊治一番,哎!”
“二哥去不得郡王府,才叫裴四去的?”
忍冬点头,“大致是这般,三公子没个踪迹,府里头说来说去,就这么几个郎君……”
宋观舟闭目微叹,“……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刚梳妆打扮得差不多,张芳慧跟前的丫鬟就来拜年请安,说张芳慧请四少夫人过去坐坐。
“我们少夫人本是要带着哥儿姐儿过来,可天气实在阴冷,这寒风嗖嗖的刮,怕冻着姐儿,才说劳烦四少夫人您跑一趟。”
宋观舟探头望向窗外,“可还在下雪?”
“今儿倒是没下了。”
但也不见化雪……
宋观舟起身,穿上斗篷,捧着个铜手炉,就出门去了,忍冬与荷花要跟着,也被宋观舟拒绝,“你们留着收拾物件儿,可一件不能落了。”
说完,同张芳慧的丫鬟就往碧落斋的方向走去。
眼见宋观舟走远,荷花跺了跺脚,又冷又急,“冬姐,总不该真让四公子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