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可有可无的工具,随时可以舍弃。】
【要么,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和算计之中,他甚至可能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已经知晓了外界的情况,并且有了应对的计划,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
老朱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一个真正的冷血之人,不会为‘讨薪’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去疯狂死谏,不会一边求死一边护着手下。
张飙的疯狂,隐藏着一种奇怪的、扭曲的‘义气’,或者说‘原则’。
【他在演戏给咱看。】
【他想让咱觉得他不在乎,让咱放松警惕。】
【但他最后那句问话,看似不在意,其实已经暴露了他的在意。他关心那两个人的关押地点。】
【不然,他不会威胁蒋瓛.】
老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了然的弧度。
【张飙啊张飙,你还是太年轻了。】
“蒋瓛。”老朱缓缓开口。
“臣在。”
“那两名贼人,在刑部大牢……”
老朱的语气平淡无波:
“别让他们死了,也别让他们太好过。尤其是,别让傅友文的人有机会接近他们,做些灭口的勾当。”
“皇上英明!”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