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蒋瓛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他当然知道毛镶是怎么死的。
甚至在当上锦衣卫指挥使那天,他就知道自己会是下一个毛镶。
但他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他这条命就是属于老朱的。
只是,毛镶死在了《胡惟庸案》,而自己,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就在蒋瓛心有不甘的时候,却听老朱又沉沉地道:“这次,咱就饶了你,再有下次”
“皇上放心,没有下次了。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蒋瓛连忙接话,额头上满是冷汗。
老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朝云明道:“去把药端进来,让詹徽觐见!”
他倒要看看,张飙那混账东西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不是还能让自己再震惊一下。
“诺!”
云明应诺一声,很快便将药端了进来,递给老朱。
紧接着,詹徽也低着头,弓着腰,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
那只绑着奏疏的、油光锃亮的金华火腿。
“臣詹徽,转呈.转呈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张飙贺礼、及奏疏恭祝皇上龙体安康万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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