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可以让你们像凌玥那样,以容器的身份‘活’在寒渊里。”
凌雪突然抓住风痕的手腕,将冰系灵力注入他的风涡:“还记得霜河节点的修复方法吗?”她看着那些锁链上闪烁的红光,“风蚀谷需要风与冰平衡,寒渊的封印,需要的是两种血脉的共鸣。”
风痕突然明白她要做什么。当他的风系灵力与凌雪的冰系灵力交融时,霜河的黑冰开始泛起蓝光。凌霜的黑色印记与这光芒产生共鸣,她体内的煞气不受控制地涌出,在半空形成与凌雪冰锥截然不同的黑色冰棱。
“你想同归于尽?”凌霜的声音带着惊恐,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与凌雪同步结印,“母亲就是这么死的!她试图用双生之力净化寒煞,结果被两派联手镇压在寒渊底部!”
玄阳子突然甩出控煞令,黑色令牌在空中化作巨网:“拦住她们!双生之力一旦成型,谁都别想控制寒煞!”修士们的锁链如毒蛇般窜出,却在触及蓝光时瞬间冻结。
风痕突然想起石屋暗格里的记录,那些被血水浸透的字迹记载着净化仪式的关键——需要一人献祭血脉,一人引导煞气。他看着凌雪手腕上逐渐亮起的印记,突然将全身灵力注入风涡:“我来引导煞气,你们专心结印。”
“不行!”凌雪和凌霜同时喊道,却发现彼此的声音完美重合。霜河的黑冰彻底崩裂,露出河底的石阶,那些石阶上刻满了婴儿的脚印,大小与双生子刚学会走路时一般无二。
寒煞虚影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那些脚印竟渗出黑色的血液。凌雪看见母亲抱着两个襁褓站在石阶尽头,玄阳子举着令牌站在她身后,而守窟者长老们的冰锥已经刺穿了她的胸膛。
“原来最后献祭的是母亲。”凌雪的眼泪落在结冰的石阶上,瞬间化作蓝色冰晶,“她把双生子的血脉融进寒煞,就是为了让我们有机会完成她没做完的事。”她与凌霜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抬手结印,蓝光与黑光在半空拧成麻花状的光柱。
风痕突然冲向玄阳子,风系灵力化作无数风刃:“拖住他们!”他看见修士们的锁链正在解冻,那些被煞气侵蚀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红光。当风刃刺穿玄阳子的肩膀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化煞派执着于煞核——控煞令里封印着初代守窟者的魂魄,那才是寒煞真正的核心。
“寒渊图谱的七个节点,根本是七处魂魄祭坛!”凌雪的声音在光柱中回荡,她看见每个节点都跪着与她们容貌相似的女子,“守窟者用血脉喂养寒煞,化煞派用魂魄强化控煞令,这才是寒煞不灭的真相!”
凌霜的黑色印记突然爆发出金光,那些缠绕她多年的煞气正被某种力量剥离。她看着自己恢复正常肤色的手腕,突然大笑起来:“母亲把净化之力藏在我体内,就是等你我血脉共鸣的时刻!”
玄阳子突然将控煞令刺入自己的心脏,黑色令牌瞬间没入体内。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处涌出黑色的雾气,那些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守窟者的面容:“既然得不到,那就让所有人陪葬!”
风痕突然将风涡推向玄阳子,却被对方身上的黑雾吞噬。凌雪看见他的风系灵力正在消散,那些黑雾竟能吞噬法术。她想起煞影鱼的弱点,突然将冰系灵力注入凌霜的黑色冰棱:“用极寒之力冻结他体内的魂魄!”
双生之力形成的光柱突然转向,蓝光与黑光如同剪刀般剪断了玄阳子身上的黑雾。那些被吞噬的魂魄从黑雾中坠落,在接触到光柱的瞬间化作点点星光。玄阳子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他的身体正在被两种力量撕扯,最终在光柱中化为齑粉。
霜河的黑冰开始融化,露出清澈的河水。凌雪看着掌心逐渐消失的印记,突然明白守窟者的使命从来不是封印,而是净化。凌霜的黑色印记也在褪去,两人站在逐渐恢复暖流的霜河边,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