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凌迟!”
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叫好声。
“杀得好!这狗官早就该杀了!”
“我家的田就是被他手下的人给抢走的!”
刽子手一口烈酒喷在小刀上,胡惟庸却始终面无表情,只是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
街角茶楼,徐达独自一人,端着一杯凉茶,看着楼下。
又一个老兄弟,走了。
还是以这种最屈辱的方式。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了。
那个曾与他抵足而眠的朱重八,好像已经死在了称帝的那一天。
现在的朱元璋,是君,是天。
他们这些臣子,不过是蝼蚁。
徐达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起身下楼,背影萧索。
北平,燕王府。
胡惟庸案的腥风血雨,似乎被边关的风沙挡住,没影响到这里的喜庆。
朱棣的第一个儿子出生了。
整个王府张灯结彩。
这一日,应天府的圣旨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燕王朱棣,戍边有功,为国诞下皇孙,朕心甚慰。特赐名,朱高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