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公信力,如此一来,他们才好浑水摸鱼,用自己个人和世家的名义从大辰官府上获利,就如匍匐在大鱼身上吸血的寄生虫。”
“确实。”
假如是许苔的话,肯定已经‘我不敢听了’,而假如是白轻寒的话,肯定也会心中嘀咕‘你怎么好像是在为大辰皇室开脱?’。
但行墨锋却极其认可地点头,甚至还有些恍然:“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想,明明是个正常人都会尝试和你正常交流,亦或是如德王那般笼络你,怎么会派出宋护军这般……脑袋有点问题的人过来非要和你为敌?”
“但如果说,他们是潜伏在朝廷中的逆党,要吸大辰的血来肥己,那就能明白了,能明白了……”
“你还挺好说话。”
安靖打量着行墨锋,挑起眉:“刚才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碍于规矩,要和那宋护军围攻我……没想到没有。”
“怎么可能。”
行墨锋摇头:“假如没有德王传讯,我的确会在你杀死宋护军后挑战你,然后被你击败——不是说故意输给你,我觉得我真未必能赢。”
“如此一来,至少宋护军的死就说得过去了,我就说是切磋没留手。”
“但既然德王都给我传讯,我自然要恪守本分,谨遵王法。”
——感情是看重规矩的守序人,倒也挺好,这个世道就缺守规矩的。
安靖心中点头,行墨锋虽然刚才什么都没做,但能坚持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不做,不被形势裹挟才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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