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到。

    善功好赚，灵石难寻呀。

    别说是安靖的灵石价格超过了房价，哪怕是没超过，他也会自己贴钱补上。

    “行。”

    抬起头，陆管事就显得爽快多了：“算你七千善功，多出来的一千三百善功稍后额外再算……霍先生？”

    他看向正在一旁忙里偷闲，专注阅读阵法图录的霍清，而霍清被安靖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咳嗽一声将图录收起，正色道：“那咱们签合同吧！”

    “不。”而安靖又拍了一下霍清肩膀，他提醒道：“偃傀！”

    ——多出来的善功，问问小赭山还有没有二手偃傀！

    虽然安靖没明说，但霍清恍然，他立刻道：“那多出来的善功，可不可以用来购买贵司的二手偃傀？采矿土木皆可。”

    “不瞒您说，我们对偃傀之道……颇感兴趣？”

    “的确有。”

    陆管事摸了摸自己胡子，顺带卖点二手偃傀于他而言无非就是多签一次字的事，这样账还好做不少：“但，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

    “没有公司的权限，这些偃傀都无法联通主地脉，你们要用的话，只能自己提供能源。”

    “学习而已。”

    安靖此刻也开口：“你就说一千三百善功能买几台吧？”

    “五台。”陆管事算了算：“但都是接近废弃的采矿工程偃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