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上朝不上朝,胤禛的作息都是寅时起读书、处理公务!
近日,户部没有什么大事,只要不上朝会,他都可以在家办公。
苏培盛眼观鼻、鼻观心地跟在胤禛身后,大气不敢喘。
昨夜,主子爷又进了后院!
同是清梧院的耿氏,也叫了水!
只是,主子爷从耿格格院里出来,脸色比昨日去钮祜禄格格那里更沉了三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能凝成冰碴子。
苏培盛努力缩着脖子,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团空气。
胤禛步履生风,心中却翻腾着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烦躁。
他绝不承认自己对那个胆大妄为、离经叛道的姜氏存了什么特别心思!
大清开国至今,从太宗皇帝与宸妃海兰珠,到世祖章皇帝与董鄂妃,哪一个不是情深不寿,累及江山?
他胤禛志在天下,岂能步此后尘?
他告诫自己,他对姜氏,不过是新奇以及对她燃起来欲望!
新奇于她与这深宅大院格格不入的桀骜不驯,新奇于她面对权贵时那份浑然天成的疏离与大胆。
更多…是五年前那场被药力催发、让他备受耻辱的意外。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近乎原始的、令人失控的炽热交融。
虽当时的他受伤,神志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