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今日难得心里轻松许多。
见苏培盛欲言又止的模样,胤禛没好气道:“有什么事吗?”
“主子,”苏培盛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战栗的谨慎,“奴才那日随大阿哥在庄子后的小河边…发现了一个孩童。”
胤禛笔锋未停,朱砂在奏折上勾出一个凌厉的圈,只淡淡“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苏培盛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发干:“那孩子…手腕上月印!”
胤禛的笔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苏培盛深吸一口气,声音更低,却字字清晰,“奴才看得分明,那月印与主子当初画的那个一般无二!”
“啪嗒!”
胤禛手下不自觉用力,殷红的墨迹迅速晕染开一片,像一滴凝固的血。
他抬起头,那双素来深不见底、寒意逼人的眼眸,此刻竟罕见地掠过一丝极快的惊愕,但很快消失不见。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
烛火不安地摇曳着,映照着胤禛瞬间绷紧的下颌线。
要不是苏培盛提起,他都差点忘记了!
算来,三年多了!
粘杆处都没找到这人的线索,许多暗地里的组织帮派都找到了,就这个女人销声匿迹!
胤禛甚至开始怀疑,那印记是否真是“醉春风”造成的幻觉?或是濒死时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