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手贴在他的腰上,只感觉他腰热如火灼在她的手掌,手掌的热度冲到她脸上,令她面红耳赤,张口磕巴反驳:“不可能,我睡觉很老实的,你少冤枉我。”
重溟抓着她手上的手一用力,让她的手更贴在他的腰上,声音低沉沙哑:“我冤枉你,姜茶茶同学,你想一下,你醒来的时候,手是不是在我的腰上,额头是不是贴在我的胸口,腿现在还压着我的腿。”
“你知道,我每天5点要起来训练,因为你睡得深沉,抱着我的腰,压住我的腿,让我无法起来,现在都快7点了。”
姜茶茶随着他的每一句话落下,整颗妖就虚上那么一虚,她的腿的确压在他腿上,她的脸正对他胸口。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儿,都是证据确凿的指控,让她找不到话语来反驳。
直到她整棵树都快被烧起来了,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了防止我占你便宜,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俩别睡一张床,别住一间屋了。”
重溟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可不想要这么个结果,他声音越的低:“姜茶茶同学,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不占我便宜,是让你更大胆一点,占我便宜。”
姜茶茶心头一震,昂头望他:“你……”
重溟低头对上她的眼:“我怎么了?”
姜茶茶挣扎抽手:“不要脸,松手。”
重溟松开了按着她的手的手,抚上她的脖子,一抬她的下颚,亲在了她的嘴唇上。
姜茶茶浑身僵硬,双眼瞪大,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反抗,任他亲吻索取……
大约半分钟过后,重溟松开了她的唇,提醒她:“姜茶茶同学,呼吸!”
姜茶茶猛然回神对重溟出手:“姓重的,你找打!”
重溟一个翻身而起下了床,躲避了她的手,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姜茶茶同学是香的,浑身散着花香。”
从2点跟她一块睡,她从头散出来的花香不但沾了他一身,也沾了三条幼崽一身。
姜茶茶打他打了一个空,听到他这样一说,顾不得再次震动的光脑,从床上跳下,直冲洗手间。
砰一声,洗漱间的门被关上。
上身赤裸的重溟眉头一挑,对着趴在墙上抠宝石的三条幼崽道:“姜一一,姜二二,姜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