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映出她此刻模糊扭曲的影像,以及身后黑洞洞的房间轮廓。
她看着镜中的景象,忽然意识到——这镜子的摆放角度有些奇怪。它并非正对着床铺或者房门,而是微微偏向……东面?
东面?东厢房?周嬷嬷所在的地方?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她再次看向那个微小的藤蔓标记,又回想铜钥匙和锈铃铛上的纹路。
难道……这标记指示的是方向?或者说,需要将某种带有对应纹路的东西,放置在这个标记之上?
她立刻从怀中取出那枚铜钥匙,尝试着将钥匙柄部那清晰的藤蔓纹路,对准那个微小的金属标记,轻轻贴了上去。
大小并不完全吻合,但纹路的走向似乎隐隐呼应。
她保持这个姿势,等待了片刻。
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蹙起眉头。不对吗?
还是说……需要那枚锈铃铛?
她又取出锈铃铛,尝试将铃铛底部那模糊的纹路处贴近标记。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需要两者结合?
她再次将钥匙卡入铃铛的锈环,然后将连接体小心翼翼地贴近那个标记。
仍然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