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哆嗦,紧闭双腿,好像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了。
任霞儿脸红到耳根,声音糯糯的,喉咙里像含着一只小蜜蜂:
“哎呀谢谢侯爷,小女子为侯爷研墨心急,毛躁了一些。”
陈息握着柔软白皙的小手不松开,嘴上大大咧咧:
“哈哈,毛操就毛操点,不碍事,哈哈哈哈......”
再贪婪摩挲几下小手,才意犹未尽松开。
这一系列动作,可全看在崭新河眼里。
他气得都要吐沫子了,强揪出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眼红得要滴血。
你特么耳朵塞驴毛了?
小师妹说的是毛躁,你在那毛操个屁啊你。
他比任霞儿哆嗦得还厉害,有些东西,也要抑制不住了。
怒火即将喷发。
何青霜的脸色,比崭新河强不到哪去。
两人,一个眼睛通红,一个俏脸冰寒。
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陈息与自己的宝贝徒弟,俩人在那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
何青霜的体温,都下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