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未婚妻的身份,急于得到穆夫人的认可,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治疗穆夫人的陈年旧疴。
穆夫人眼神闪了闪,也想到了这点。
她冷笑了声,视线避开穆司野,阴恻恻落在梁岁岁身上。
“赌就赌,两个条件换你一条命,我赢定了!”
梁岁岁面色平静,等穆夫人写完两份契约,接了穆司野手中的钢笔和红色印泥,签完字,并按下手印。
穆夫人攥紧薄薄的契约文件,仿佛攥住梁岁岁的脖子,尖刻嘴角往上扬起,笑得刻薄又得意。
治疗穆大帅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梁岁岁都敢口出狂言,简直是不知死活!
小贱人自寻绝路,那就怪不得她推波助澜一把了。
如今,只需等着梁岁岁治疗失败,甚至把穆大帅直接治死……
这样一来,梁岁岁必死。
而穆司野也被赶出大帅府,自立门户。
留下一个心气高却能力不足的穆景天,实在不足为惧。
到那时,无论是大帅府,还是军政府大权,都将属于她的阿宴。
穆夫人眼底的得意,越来越盛绽。
那边,梁岁岁收了契约,唇畔一抹笑,笑得意味深长。
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整套的银针,拈了两根捻在指尖。
手起针落,扎在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