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通报,她还是没搭理。
直到第十次,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狗东西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
“岁岁你不用理他,留下来陪我睡,我让佣人给他回话,就说我们睡着了,晾他一晚上。”
梁岁岁摇头:“我今晚不跟他走,谁都别想睡。”
穆宴发起疯来,真做得出掀翻穆司晴整栋闺房的事。
她与穆司野大婚在即,她不想现在就暴露了,功亏一篑。
穆司晴把她送到门口:“我就不出去了,看见他那不要脸的狗脸就烦。”
穆司晴提到穆宴,就像是脚底下踩到一坨大的,说不出的厌烦。
“那你早点睡吧。”梁岁岁沉默两秒,轻而冷地笑了:“我不去玫瑰公馆,让他送我回梁府。”
走出院子,月朗星稀,梧桐树婆娑作响。
穆宴指间一点猩红烟火,迅速扔在脚边,踩灭,步伐生风地快步迎向梁岁岁。
眉眼间挥之不去的燥意,在看见她袅袅娜娜站在那儿时,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么晚了,她还留在穆司晴闺房里,说明她确实陪穆司晴逛了一天的街。
马场上戴着红狐狸面具与梁旭比赛的女人,神似她,但确定不是她。
穆宴烦躁不已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伸手去揽她的软腰上车。
梁岁岁不着痕迹地弯腰拍了拍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