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向他下巴处微微凸起的喉结,若有若无地轻轻磨蹭。
“阿宴,你给句准话,明天你到底来不来嘛?”
梁曼如娇声莺语,柔软手臂如藤蔓般缠绕在穆宴身上。
他微微失神,视线在她脸庞一掠,目光放肆且浪荡。
“你这么想我,我当然去。”
梁曼如欣喜若狂,右手举到眉心,朝他敬了个军礼:“谢谢穆少将。”
穆宴拍了拍她的绯红脸颊:“真乖。”
梁曼如扬了扬唇角,眉眼妩媚地笑了。
躺在穆宴怀里,借着肚子孩子想阿爸的名义,矫揉造作地撒娇卖痴,硬是把穆宴留了一下午。
傍晚时分,法国医生推门进来,拿着各种医疗器械,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没有任何后遗症。
梁曼如尾椎骨也不怎么疼了,开了点西药,便办理出院手续跟着穆宴走人。
在杏花楼大饭店,吃了顿丰盛晚餐。
副官取来了转让契约。
杏花楼大饭店和宝昌银楼的东家,从明天开始,正式由穆宴更改为梁曼如。
梁曼如把两份契约折叠整齐,放进手提包里,娇滴滴扑向穆宴。
“阿宴我爱你,你对我最好了。”
她的雀跃和高兴,都刻意涌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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