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时空,将星盘按进我胸膛。
剧痛中听到苏芷柔嘶喊:"
玄武真碑要醒了!
"
地底传来玄武低吼,碑文从沈昭阳伤口涌出。
他浑身经脉突起如青铜脉管,瞳孔化作星盘缓缓旋转。
"
清羽,我记起来了"
他突然抓住刺入胸口的妖剑,"
紫薇命格觉醒需要贪狼血祭!
"
星母法相在穹顶显现,泪珠化作琉璃针雨。
我翻身躲过致命针阵,却现沈昭阳主动撞向星枢核心。
他胸前的北斗纹寸寸碎裂,露出藏在血肉中的半块合卺佩。
"
双生劫,轮回结"
苏芷柔突然吟唱起接生谣,琉璃骨插入青铜诏书。
当她的血浸透"
啖"
字时,我胎记中的星盘突然飞出,与合卺佩拼成完整星母法相。
沈昭阳在星光中浮空,梢开始结晶。
"
当年他用我的泪痣养蛊"
他扯开衣襟,心口处十万疫鼎的烙印正在蠕动,"
清羽,用太乙逆魂针法刺这里!
"
二十八宿针阵突然逆转,星髓液倒灌入玄武真碑。
我握着颤抖的金针刺向沈昭阳心口,却在触及皮肤的刹那看到骇人景象——十万疫鼎尸骸堆成的巨茧中,沉睡着与苏芷柔容貌相同的女子,她手中握着刻有我生辰的银锁!
"
这才是真正的"
沈昭阳的提醒被青铜脉管截断。
星母法相突然伸手贯穿他胸膛,掏出的却不是心脏,而是半枚青铜骰子。
当地面上的骰子与之合并时,巨茧中的女子睁开了眼睛。
苏芷柔突然出非人惨叫,琉璃骨爬满青铜纹路。
她机械地转向我说出最后遗言:"
快逃星殒之茧要孵化"
话音未落,整座天机阁开始坍缩,青铜脉管全部指向我的胎记。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我听到初代阁主的声音从骰子传出:"
乖女儿,该继承为父的"
青铜骰子在掌心爆出星砂,我的胎记突然灼如炭火。
十万疫鼎尸骸化作的结晶虫潮从地缝涌出,每只虫体都刻着《黄帝虾蟆经》的避疫符。
我反手甩出金针,针尖蘸着沈昭阳心口星髓液,在空中绘出太乙逆魂针法最后的"
苍龙摆尾"
。
"
坎离易位!
"
七十二根陨铁针应声插入星轨图缺口,虫潮撞上针阵瞬间凝结成冰。
苏芷柔的琉璃骨突然浮空,骨缝中渗出八百年前的胎血,在冰面上勾勒出完整的玄武真碑祭文。
我这才看清最底行小篆——"
以嫡脉胎为引,可开星母泪冢"
。
沈昭阳残破的身躯突然站起,他胸口的北斗纹已蔓延至瞳孔:"
清羽,骰子里的星砂"
话音未落,初代阁主的虚影从骰中浮现,五指如钩抓向我胎记。
我本能地使出药王谷禁术"
金篦决"
,玉枕穴却传来椎心刺痛——胎记中的青铜命盘竟在吞噬内力!
虫潮结晶突然炸裂,星髓液倒灌入合卺佩裂缝。
当玉佩完全浸透时,茧中女子手中的银锁突然飞向我脖颈。
锁扣嵌入胎记的刹那,八百年前的记忆汹涌而至——星母法相被初代阁主用青铜脐带束缚,腹中双生女婴的啼哭震碎命盘。
"
原来我们"
我颤抖着触碰沈昭阳眉心血痣,星砂从伤口涌出,在空中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