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雅没有多问,只是向我问道:“有名字吗?”
“有名字我就不找你了,只有工号,是捷运物流公司的,工号是沪-7382。”
“行,我马上让人查一下,有情况了给你打电话。”
“嗯,尽快。”
挂掉电话,等待变得无比漫长。
我在房间里踱步,像一头被困的兽,焦躁不安。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但那光芒却照不进我心底的迷雾。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童欣,这一定是误会,是有人处心积虑的陷害。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长。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那套具有特殊意义的内衣?
如果真是陷害,对方对我和童欣之间的隐私了解得未免太清楚了!
这绝不仅仅是商业竞争或者简单仇怨能做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再次看向手机,没有任何动静。
何雅那边还没有消息。
这种失控的、等待未知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我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那个装着抗抑郁药的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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