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娘的!是噬魂卫的龟孙!听动静,还带了家伙!”
陈老吏赶紧把孙女抱得更紧,缩到树后,手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这次摸得更久,指节都在抖:“楚少侠…俺们…俺们能打过不?”
“打不过也得打。”楚星河的符剑出鞘,冰雷双纹亮起来,剑刃上的冰魄纹扫过雾,雾被冻成细冰粒,掉在地上,“凌霜,你护着陈老吏和雨柔;太子,你跟我走前面,注意黑气。”
太子的手按在腰间的剑上,眉心的黑气淡了些,却还在微微闪。他摸了摸怀里的敛息符,指尖在符纸上蹭了蹭——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要动手前都会确认符纸还在。“我没问题,只是…这些噬魂卫的气息,比碎冰关的更重,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话音刚落,雾里就冲出来五个黑衣人,和碎冰关的噬魂卫一样,蒙着黑布,只露着眼睛。可不一样的是,他们的皮肤泛着青黑,嘴角流着黑血,手里的刀上裹着的黑气比之前浓三倍,刀身都在“嗡嗡”震。
“是邪祟!”白芷突然喊出声,她撒出一把焚邪粉,粉末落在黑衣人的刀上,“滋啦”一声,黑气散了些,可很快又聚回来,比之前更浓,“这些人被极寒渊的邪祟寄生了!杀不死,只能暂时压制!”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举着刀冲过来,动作僵硬得像傀儡,刀砍向黑马的腿,速度却快得惊人。楚星河的符剑一横,冰雷双纹扫过,刀被冻住,又被雷劈成两半,可黑衣人只是晃了晃,又从怀里掏出另一把刀,继续砍。
“娘的!这是打不死的小强啊!”凌霜的短剑刺向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剑尖穿过身体,却没见血,只有黑气从伤口里冒出来,“白姑娘!有没有别的办法?焚邪粉不管用啊!”
白芷的手在药囊里翻找,最后掏出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淡蓝液体——和之前洒在冻住噬魂卫身上的一样,是冰魄水。“用这个!冰魄水能冻住邪祟!”她把瓷瓶扔给楚星河,“往他们的眉心泼!那里是邪祟的核心!”
楚星河接住瓷瓶,拔开瓶塞,冰魄水的寒气扑面而来。他纵身一跃,避开黑衣人的刀,将冰魄水往最近的黑衣人眉心泼去。淡蓝液体碰到眉心的黑气,瞬间冻成冰,黑衣人僵在原地,身体慢慢变成冰块,最后“咔嚓”一声碎了,只留下一滩黑血,在地上冒着烟。
“管用!”凌霜眼睛一亮,也学着楚星河的样子,接过白芷递来的冰魄水,往另一个黑衣人眉心泼去,“龟孙!看你们还敢来拦路!”
剩下的三个黑衣人见同伴被冻碎,动作突然变得疯狂,黑气从他们的七窍里冒出来,在雾里聚成个模糊的影子——是只浑身是冰的兽,有尖尖的角,长长的爪子,像极了传说中的冰魄兽。
“是极寒渊的冰魄兽邪祟!”白芷的脸色变了,她往楚星河身边退了退,“这些邪祟能附在人身上,还能聚成兽形!再不走,邪祟会越来越多!”
楚星河的符剑震得更厉害,冰雷双纹的灵气往兽形邪祟冲去,却只让它晃了晃。他知道白芷说得对,再拖下去,不仅会引来更多邪祟,还会错过找冰魄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