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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掌门!”
掌门的书房里匆匆走出一位弟子,他和司徒玉秀打了个招呼后又急匆匆的离开。
司徒玉秀那颗雀跃的心也慢慢凝住,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书房的门:“师父,玉秀特来拜见。”
“进。”
白子幽今日也没有穿着平日喜欢的素色衣服,他一身黑衣,眉宇间有化不去的一抹愁绪,英俊的让人心动。
“师父,今日比试有结果了,宋妄芜进步神,我和她交手甚至过不了三招,还是她一边吃一边打我的那种。”
“你也不要过于忧心,阿芜毕竟天赋在你之上,你们之间有差距也是正常的。”
白子幽照例安慰了司徒玉秀几句,忽的又顿住。
“你气息不稳,可是有受伤?”
“一些一些小伤,并没有影响到我,我想着先来见师父,随后再去草药堂领疗伤丹。”
“你啊,无论如何,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完全不必为了此事着急来见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下次你先去疗伤。”
“我记得你上个月就领了一瓶疗伤丹,怎么快就用完了?”
司徒玉秀依旧微笑,早已经找好了借口:“倒也不全是弟子自己用的,同门比试有些受伤过重,弟子心生不忍,于是便时常舍些丹药给同门疗伤,也算是尽些同门之宜。”
“师父可会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
白子幽拿出三瓶疗伤丹放在桌子上,他的表情凝重,长叹一口气。
“你性子温软,爱护同门也是好事,但我才是掌门,这种爱护同门之事理应由我来做,你切不可为了什么掌门之徒的身份抛却自由,你只是我的徒弟,不是什么掌门的徒弟,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
白子幽是掌门,他便要承担掌门的职责。
司徒玉秀性格温和,做事也算稳重,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心善,总是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资源随意相让。
爱护同门的前提是爱护自己,白子幽并不想司徒玉秀戴上什么所谓掌门徒弟就要乐于奉献的枷锁。
只有身上有担子的人体验过负重的感觉,他才会想让没有担子的人可以自由自在。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