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怪物的标识。

这个故事的最后一幕，是艾塔斯胸口长出一朵花，然后完美谢幕。

艾塔斯没有骗人，他一直都认为死亡是一件很好的礼物。

因为他的前半生太过痛苦，痛苦到唯有死亡才能以往过去，才能有新的开始。

结束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开始。

艾塔斯的尸体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他弯了弯唇，看向宋妄芜，然后轻声道：“晚安，宋妄芜。”

宋妄芜还来不及说话，一阵剧烈的白光便将那个孩子击碎，宋妄芜也从回忆中离开，回到她应该回去的地方。

这一次的重生时间比较早，重生到了艾塔斯给她送花的时候。

“可是，它能让你做甜甜的美梦，相信我，饲养员小姐，你不会后悔按我说的那样做的。”

小羊依旧在乖软的笑着，他在说完那句话以后眉略微皱了一下，随后便被对面的人抱了个满怀，手里的花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摔在地上摔碎。

“唔！”

“饲养员小姐，小羊不喜欢拥抱，请你松开我。”

艾塔斯实在是鲜少和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他鼻尖都是宋妄芜身上的好闻的馨香，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小羊的耳朵悄悄红了一点，背部却猛的一僵。

因为，宋妄芜在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她的嗓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点委屈。

“艾塔斯，我不要花。”

“唔？”

她松开艾塔斯，然后紧握艾塔斯的手，眼睛里迸出一股奇异的光芒。

小羊被这样的光芒刺了一下，他胡乱的转头，想要逃避这样的目光，却被宋妄芜按住了脑袋。

于是，他听到了最震撼的一句话。

也是他过去最想要，却从未得到的一句话。

“艾塔斯，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如果一定要送我一样礼物，那就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好吗？”

“。”

艾塔斯瞪大了眸子，纤薄漂亮的唇无意识张开，大概是因为这句话太过让人惊诧，以至于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他知道，这样的话大多数都是用来哄人的。

但是，他怎么能在宋妄芜这样的目光下不心动呢？

少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的颤抖根本控制不住，他眼中带着些许晶莹的泪，像是透亮的宝石。

“哪怕我曾经杀过饲养员小姐，你也还是要带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