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之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有了被幸福填满的征兆。
他低头认真亲吻自己的准妻子,不远处的烟火为他们两个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
宋妄芜婚后的生活其实很平常,她还是不大喜欢出门,但还是很喜欢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
关于那条小鲸鱼红绳,004没有注意,而宋妄芜也没有特意告诉004。
一个分明不平常的物件,对阿芜来说却很平常。
两个人结婚以后,阿芜依旧没有什么安全感,还是得看着贺敛知才满意。
一次两次差点失去贺敛知,终究还是给阿芜留下了心理阴影。
某天夜里,阿芜翻了一个身,却并没有感觉到身边人的温度。
她眨了眨眸子,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大衣套上,然后打开房间去找贺敛知。
最终在书房里,宋妄芜找到了他。
清冷漂亮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原本毫无波澜的眸子忽的抬起,下意识放下手里的红酒,然后上前牵住她的手。
书房没有开灯,宋妄芜进来的时候顺道开了灯,她微微皱眉:“贺敛知?”
“我在,怎么穿这么少乱走?”
“你刚刚不在,我找你。”
“我有些睡不着,又怕吵到你,所以出来走走。”
“为什么走走要喝酒?”
“有些心烦。”
贺敛知将阿芜抱住,然后放在书房的小沙上,拿过旁边的毯子替她盖好。
宋妄芜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抱住了他,然后亲了亲对方:“不要烦。”
“好。”
贺敛知想要跟阿芜回房间,结果却被阿芜拉住,被迫低着头与她对视。
他的腰被阿芜的腿勾住,少女微微歪头,明明是这样暧昧又勾人的动作,对方却很严肃。
“要不要做点开心的事情?”
“?”
青年的耳尖“噌”
的一下就红了,他第一次的时候简直无措到了极点,结束后脸红的跟只虾一样,好几天都不敢看阿芜的眼睛。
当然,不看眼睛也能继续做那种事。
后来,他还是很容易在那种事上害羞,尤其是开灯的时候,他依旧不敢去看阿芜的眼睛。
“不可以在这里。”
“为什么?”
“不可以就是不阿芜。”
宋妄芜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她只知道对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情绪会变得很高,脸红的的像是气活了一样。
当然,这形容的其实不太准确,因为人还没死过。
少女解开大衣,锁骨上有几道暧昧的红痕,紧接着便是被令贺敛知不敢低头的去看的一切。
他叹了一口气,任由对方动作,但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还是不忘自己的想法。
“关关个灯。”
“不要。”
宋妄芜就好他这一副被气活的样子,怎么肯随他心意。
今夜,注定是不太平的。
而不太平的夜晚,依旧还有很多很多。
贺夫人最终还是没有活太久,她身子弱,又受了那样的苦,哪怕好好养着也很难活的长久。
可是她自己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满意,这世上她最后一个牵挂的人就是贺敛知,而贺敛知已经获得了幸福。
那她也该放下身体的束缚,去找寻了自己的幸福了。
在死前,贺夫人单独见了贺敛知一面,她最后一次抚摸自己孩子的脸,笑的有些哀伤。
“阿知,我要走了。”
“你和我一样,都为了心中所爱活着,你和阿芜一定要好好的。”
贺夫人摸着他的心脏,感受到里面的跳动,默了默,便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让贺敛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