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我要她进守夜人。”
办公室陷入死寂,只有投影仪发出轻微的嗡鸣。
渡鸦的黑色面具微微低垂,锁链在袍下发出不安的震颤。
良久,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
“你疯了,让一个邪祭寄生体进守夜人,你觉得有可能吗?”
首席议员死死的盯着渡鸦:
“自从我坐上议员的位置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敢想,就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做不成的。
一切一切的规矩,就像保险箱的密码,最终都是可以被解开的,不是吗?”
渡鸦默然不语。
首席议员冷冷的盯着他:
“渡鸦,我之所以找你,就是因为我确定你能办成这件事,你手上有个特殊名额…..”
三秒。
整整三秒的沉默后,黑渡鸦转身走向门口。
当他握住门把手时,黄铜把手瞬间覆满冰霜: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
蓝白相间的巡逻车缓缓滑入巡捕房大院,轮胎碾过积水潭,发出胶质般的黏腻声响。
冯矩将车泊在最角落的车位,引擎熄火后,他却迟迟没有下车。
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点燃一根。
橙红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烟灰簌簌落在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