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架不住,有别人不信啊,架不住有人想借题发挥啊。”
他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吐出了一个名字:
“比如……张德明议员的手段,您是最清楚的。
他最擅长的喜欢小题大做,散布谣言打击对手了。我是担心他借这个机会.”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王新发被鲁晨嘉的话语挑得心头火大,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偏偏发作不得。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烫得舌尖发麻,却不及他心中怒火的万分之一。
更可恨的是,鲁晨嘉话里的暗示不无道理。
他非常了解张德明那头政治鲨鱼,正如鲁晨嘉所言,一旦让那老东西嗅到“特派员失踪”和“李晌失联”这两件事之间哪怕一丝丝可能的联系。
就算这联系脆弱得像蛛丝,后者也会倾尽全力将其编织成足以勒断自己脖子的绞索。
后者会动用掌控的喉舌,散布各种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谣言,然后在执政府会议上发起刁钻的质询;
还他会将任何一点捕风捉影的线索,都无限放大,精心扭曲,最终构造成他“失察”、“纵容”甚至“幕后指使”的滔天罪状。
尽管王新发内心深处并不认为,靠泼脏水的诬蔑就能扳倒他。
他在执政府,虽然不如张德明根深蒂固,可他经营多年的力量又岂是易碎的鸡蛋。
然而,他更明白一个道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