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命不久矣吧?
从昏迷里清醒过来时已经被关在了这里,愿赌服输的她也没打算尝试越狱,索性在这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两三天。
这期间她多次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不管怎么检查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她甚至比接驳魔力炉前还要健康,海量魔力冲刷过的身体似乎完全没有产生排异或者其他的不良反应,总之就是吃嘛嘛香干啥都有劲。
——大叔。
——我死掉的话,能替我去改变雷斯卡特耶吗?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是……
她好像,说过这种话。
咕…这不就衬得一本正经说遗言的自己更像个傻瓜了吗,超逊的诶。
捂住滚烫的脸颊,小腿泄愤似的朝着空中蹬了两下,反推着琪丝菲尔让她的脑袋离地毯更近了一步。
扑通,扑通。
习以为常的心跳在这种时候也变得刺耳起来,被安静的房间凸显得更加清晰。
一股劫后余生的,与她的愿景完全相反的,近乎狼狈的庆幸感,如涨潮时飘起的滑腻藻荇一般,缠上了她的脚踝。
结果自己就连去死也做不到啊,难看死啦。
不过…活着,其实也挺好的。
如大叔所说的那样,活着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就比如大叔的脑袋此刻正慢慢从地板里钻出来和自己对视也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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