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

林不凡按响门铃后，门铃清脆地响了一阵，屋内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和略带不耐烦的嘟囔。过了一会儿，门“咔哒”一声打开。

杨桃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仿佛被轰炸过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探出半个脑袋，身上套着一件皱巴巴的卡通睡衣，眼角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眼屎。她显然还没完全清醒，眯着眼适应着走廊的光线，含糊地问：“谁啊……”

当她的目光聚焦，看清门外站着的是手捧香槟玫瑰、笑容灿烂的林不凡时，杨桃明显愣了一下，睡意瞬间跑了大半，眼睛微微睁大。

林不凡举起拿着花的手，正准备扬起一个自认迷人的笑容打招呼——“早啊，杨……”

“砰！”

话还没说完，回应他的是杨桃毫不犹豫、干脆利落猛地关上的房门！力道之大，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子。

林不凡举着花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紧闭的防盗门，脑子里冒出一连串问号。

这啥情况？

前天在福利不是相处得挺好吗？后来虽然喝多了，但早上薛素梅来“捉奸”那会儿，她最后不也没反驳“负责”的话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人家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情绪反复、爱胡思乱想没来由生气也就算了，杨桃你这一位三十二岁的“老姑娘”，怎么也有这毛病？更年期提前了？

林不凡悻悻地放下举酸了的手，心里嘀咕着，一边琢磨是不是哪里又得罪这位姑奶奶了，一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他的“终极智囊”——薛素梅女士，打探一下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就在他刚解锁屏幕，手指还没找到薛阿姨的号码时，身前的房门又“咔哒”一声，突然打开了。

林不凡下意识地抬头，顿时再次愣住。

只见门内的杨桃，已经换上了一身整洁雅致的藕粉色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刚才那头爆炸式的乱发此刻柔顺地披在肩后，虽然没做造型，但明显被仔细梳理过。脸上那些睡痕和眼屎也消失了，甚至还扑了层薄薄的粉底，提亮了肤色，唇上也点了些许润色唇膏，显得气色好了很多。

林不凡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从刚才关门到现在，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他震惊地看了看眼前焕然一新的杨桃，又低头确认了一下时间。

这……这换装速度？这不是羽墨的招牌绝技吗？杨桃什么时候偷偷练就了这等神功？

杨桃看着林不凡那副目瞪口呆、仿佛见鬼了的表情，心里闪过一丝小得意，但脸上却努力绷着，故意板起面孔，还带着一丝刚睡醒不久的慵懒和被人打扰的不爽，语气硬邦邦地先发制人：“你怎么又来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很好玩吗？”

只是她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见到来人是林不凡时那抹藏不住的细微光亮，还是悄悄泄露了一丝她并非真正恼怒的心绪。

林不凡看着杨桃这副口是心非、努力维持冷淡却难掩一丝欣喜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他再次举起那束香槟玫瑰，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讨好：“这不是想着杨经理刚下夜班，需要一点鲜花和帅哥来提神醒脑嘛。鲜花配美人，刚刚好。”

杨桃的目光落在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鼻尖萦绕着清雅的花香，心里那点因为被吵醒而残存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但她还是强忍着去接花的冲动，故意撇撇嘴，侧身让开门口：“少来这套。油嘴滑舌……进来吧，别在门口杵着挡路。”

林不凡从善如流地走进公寓，十分自然地将花束放在客厅茶几上，然后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走向厨房：“吃早餐了吗？我看你这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没吃。正好我也没吃，给你露一手？”

说实话，一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