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指的是我大明的军官,或者说干脆就是给他们下达这个命令的人,那么他不会专门提这句话。”
廖副将摸了摸络腮胡,颇为赞同:
“有理,也就是说,不是我们的人,那就只有鞑子了。”
“这士兵想告诉我们,他们行军到这里,鞑子已经提前知道了。”
商云良点了点头:
“这就衍生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鞑子是怎么知道的?”
廖副将聪明了一把,他惊道:
“你的意思,大同那边有人提前给俺答汗泄了密?”
商云良耸了耸肩。
“这只是个猜测,说不定是俺答汗自己手下的游骑发现的。”
他摆了摆手:
“这我们先放过这一点。”
“第二句话,他让我们找到镇川堡的坐堡官,然后说了一个杀字,又说坐堡官骗了他们。”
廖副将一拍大腿:
“这直娘贼就是鞑子的奸细!等我去镇川堡,我……”
商云良拦住了他:
“别激动,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至少第一反应是这个。”
“但你现在能确定,坐堡官还活着吗?我记得当时收敛尸体的时候,很多尸体的衣服都被扒走了,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