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据同样认为匈奴单于伊稚斜的魄力不够,面对改变族运的机会,连放手一搏的勇气都没有,难怪匈奴一代弱过一代,连族中贵族的不满都压不住。
但是,中行法对刘彭祖的述说,依然有所隐瞒。
汉奸叛逃匈奴后提出的种种变革,的确引发了匈奴上层贵族的强烈不满,但导致伊稚斜对匈奴掌控不足的原因,却不止这个。
军臣单于晚年,大汉转守为攻,战场从大汉边郡正式移到匈奴境内,匈奴渐趋衰弱。
军臣单于立其子於单为太子,但在军臣死后,其弟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立为单于,起兵攻太子於单,胜而为单于。
在头曼至军臣的百多年中,匈奴单于的位置,都是父子相传,没有兄终弟及现象,可以说渐成匈奴定制。
军臣之子於单已立为匈奴太子,是军臣的继承人,伊稚斜的自立以及反攻,其实是一种反叛行为。
为了争立,伊稚斜和於单掀起了匈奴内战,虽说最终以伊稚斜的胜利,於单被赶到右翼告终,但内战的损失、族群的进一步分裂是不可避免的。
张骞与胡妻及堂邑父正是趁着匈奴单于大战才跑回的大汉。
貌合神离的右翼,腹诽心谤的贵族,伊稚斜这个单于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说在水准之上,再多的魄力,却没有了。
“密告大将军卫青,准备个能装进十二万人的‘口袋’,务必毕其功于一役。”刘据望着张汤说道。
卫青、程不识靠着夜行军,日休息的方法,已经秘密携十万大军进入代地,为了不重现“马邑之败”,除了少数的郡县官外,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