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嫦镇主如此盛宴相待,所为何事?”
“倒无甚大事。”嫦离唇角微弯:“只是好奇,公子将那位将军送往何处了?”
“她犯了事,自当遣返京城。”
嫦离心道一声果然。
她并不诧异林江能如此短时往返京都,点星道行参差不齐,不少人握有奇门绝技,日行千里虽非易事,倒也未必不能办到。
“姑娘只想问这个?”
闻得林江此问,嫦离再不迟疑:
“诸位,我实有一事相询。”
“但说无妨。”
“大兴日后可欲将此地收入疆域?”嫦离眼珠泛起微光:“不瞒各位,我早存归附大兴之心。”
几人目光相接。
大兴可有此意?
眼下应是未有。
南境叛乱方歇,若此时教大兴吞并此地,其力必有不逮。
但面对嫦离,这话自是不可如此直言。
还是余温允接话道:
“此地曾有过不少大兴将士的牺牲,于情于理,都该为他们行祭奠之礼。”
嫦离听闻,立时欢悦地展颜一笑。
以她的成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