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江说自己手里的东西可能有问题,念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有问题?”
“是。”林江点头:“此物北国之人服下后确能增进一层道行,但心性根基将被其中秘法悄然扭曲。而你所遇那驴头道人,实则是正被我大兴通缉的恶徒。他分明是欲借你之手加害方丈。”
余温允也在旁用力点头:
“然也,我昔日便曾中此诡术,那时还道是为大兴倾尽心力,不想竟险酿大祸,如今思及,仍是夜夜痛心疾首,犹似刀绞。”
“是…是吗?”
念缘脸上明显堆满警惕,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白玉瓶又往自己怀里收了收,似乎丝毫没有交给林江他们之意。
林江心知肚明,念缘根本未曾信他。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眼下全是己方一面之词,在外人看来,他们这一行不像来助念缘,倒更像是贪图他怀中的宝贝。
颇有几分“如此重宝,落在这后生手中实乃明珠暗投,不若交予老夫,方得发扬光大”的意味。
正当林江踌躇该如何向念缘证明之际,忽见已变了样貌的一二三,悄然从袖中抽出了一支红烛。除他与余温允外,旁人似乎都未察觉一二三这举动。
她专注地点燃红烛,当烛芯跳动起昏黄火苗之时,念缘却开口道:
“这可是洒家花大价钱请来的……”
他的态度,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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