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有问题?”
“若你借的是别物,能达到这般成就,听你这番话,我或许会起身鼓掌,感慨我大兴国出了位好儿郎。”国师摇了摇头:“但你借的是灾厄。”
“为何灾厄不可?”
“我之前就说过,那是侵蚀天下生灵之恶的域外之物,灾厄现世,尸横遍野,天下无光,故不可。”
“但我已将这灾厄注入数人体内,他们都达到了点星境界,虽不稳定,却全无失控迹象。”
“那仅是一时,你未见过灾厄真身,不知其多么危险。”
“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大将军恼恨低语:“总这样说,却从不示人,我一无所知,何以信你?”
“我没法带你看。”
“为什么?”
“你承受不了。”
“我八重天的道行都承受不了?”
“承受不了,你若学的是术法,或可一试,但你学的不是。”
“去他妈的。”
大将军恼怒摆手,而后似终平静下来,望向那始终无波的国师。
他方才情绪激烈,义愤填膺地说了许多想法与计划,国师那颗硕大的头颅却毫无波澜,仿佛寒潭深水,不见半分涟漪。
国师只是听着,字句皆未入心。
见这般反应,大将军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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