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板与她相较,只怕那冷硬生铁还要逊色三分。
称呼一句铁打的女子毫不为过。
也就是她身材娇小,如若江浸月真有双开门冰箱那般身材,那林江几乎都不敢想。
用空着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林江调用了一下体内的道行,那昏沉醉意便如晨雾遇阳,顷刻消散。
还是林江来到这边之后第一次喝醉。
怎么说呢。
醉中滋味倒也酣畅。
只是回想到三人街头狂奔的荒唐景象,面皮不觉微微发烫。
酒虽助兴,这般撒酒疯乱窜到底丢人,往后须得节制些才好。
估计着恐怕用不了太长时间,这镇子当中就会流传出来三个癫子,大半夜唱歌的奇妙传言。
正望着空巷整理思绪,林江忽觉灵台轻颤。
感觉让林江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
好像是……
有人在碰棺材?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好像自己借着棺材传送之前的感触一样。
他又仔细品了一下,发现好像是之前青泥洼那边的棺材被人碰了。
这就很奇怪。
他之前就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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